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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一汽和中国重型汽车产业联营公司都干过，但在二汽“干的时间最长”，93岁原二汽发动机厂第一任厂长毛德犹口述历史片段 口述：毛德犹 整理 《汽车商业评论》记者 葛帮宁 编者按 很遗憾，这里可能无法为你呈现一个相对完整的口述历史，尽管我们不停想要那么做。 这是2013年8月12日，处于盛夏的十堰还有些闷热。我们如约前往文汇小区——二汽（现在的东风汽车）老干部住所之一。93岁的他端坐在客厅沙发上：头发花白，面色慈祥，声音祥和。或许是为配合此次访谈，他穿了一件衬衫。 很难相信前不久他才经历过一次手术，原因是突发脑溢血。受此影响，他的回忆和讲述变得有些吃力。尽管如此，在近两小时的交流中，他仍努力为我们还原那些如烟往事。 1923年毛德犹出生在四川仁寿县，高中就读于其时天下最好的6所私立中学之一——成都树德中学，并在这里结识了一生中最好的朋友金履忠。1944年高考，他与金履忠同时考取武汉大学机械系。在大学期间，他经历了震惊天下的“六一惨案”，亲眼目睹3位同砚被打死，20多位同砚被打伤，一批师生被逮捕的残酷现实。 因对蒋介石和国民党完全失望，学生时代的毛德犹便与地下党取得接洽，积极到场地下构造活动。1948年结业时，他强烈要求去解放区。之后，他在武汉公学和湖北人民革命大学度过了一段难忘岁月，1951年他被派往湖北省船舶修理厂任技能副厂长。 3年后，国度筹建二汽，刘西尧任筹委会主任，毛德犹被抽调参与二汽筹建，从此开始汽车生涯。除了在二汽事情，他还在一汽和中国重型汽车产业联营公司（简称重型联营公司）干过，但他在二汽“干的时间最长，感情最深”。 为增补其中一些细节，《汽车商业评论》记者又邀请毛德犹最好的朋友——金履忠口述他们从高中时代到大学期间，再到一汽实习的曲折经历，力求为诸位读者奉献更翔实的历史素材。 此次访谈得到中国汽车产业咨询委员会、东风公司咨询委员会、东风商用车公司和毛德犹同道的老伴王玉芝等的大力支持。 必要增补说明的是，在后续与毛德犹同道确定细节和文字过程中，其老伴王玉芝专门写信说明情况。她在信中写道：“这个增补和修改很乱，实在是无能为力。老毛他对你们寄来的材料（文章）看了三遍，由于身体原因，也提不出什么，以上增补的一些（文字），是我帮他写的。仅供参考。不能满足要求，请原谅。” 在此一并对他们表示最诚挚的谢意。 我在一汽、二汽（现在的东风汽车）和中国重型汽车产业联营公司（简称重型联营公司）这三个汽车厂都干过。但在二汽干的时间最长，感情最深。 1923年我出生在四川仁寿县，初中就读于仁寿中学，高中考上树德中学。树德中学在成都，创办于1929年，以“忠、勇、勤”为校训，解放前它是天下最好的6所私立中学之一，新中国建立后更名为成都市第九中学，1989年恢复原名树德中学。那时没有交通工具，上学都靠步行，从仁寿走到成都要三天两夜，路上就借宿在老乡家里。 1944年高考，我和同砚金履忠相约一起报考重庆大学和武汉大学。两所大学都考上了，但由于其时武汉大学在四川乐山（由于受日本侵略，武汉大学被迫于1938年迁往四川乐山，1946年复校武汉），而乐山离我的家乡仁寿较近，所以我们选择了武汉大学机械系。入校后，金履忠、付雨田、周家义和我同宿舍，付厥后当过武钢集团动力总师，他和周都已去世。 在武汉大学期间，发生了震惊天下的“六一惨案”。这次运动的大背景是，1947年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“反饥饿、反内战、反迫害”学生运动遍及国民党统治区，而武汉大学的学潮成为这次学生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。 那时候条件艰苦，武汉大学连吃饭都成问题，有些米里还掺着沙子。1947年6月1日凌晨3点，武汉当局调集全副武装的军、警等1000多人，突然闯入武汉大学教职员和学生宿舍，开枪打死了王志德（江苏武进人）、黄鸣岗（湖北枝江县人）和陈如丰（台湾台南县人）3位同砚，还打伤20多人，逮捕了一些进步师生。 事后，武汉当局不仅封锁新闻消息，而且还捏造事实，诬蔑武大学生私藏军火，企图暴动。为此，我和一些同砚跑到省里，想办法把消息发出去，让更多人知道事情真相。 其实在大学期间，我就与地下党取得接洽，到场过地下构造活动。1948年我结业，便要求到解放区去。解放区在湖北随州大洪山，我们通过孝感，颠末雕沙湖，到达随州。 随刘西尧筹建二汽 1954年国度要筹建二汽，选址武汉，刘西尧被派任二汽建立筹委会主任。他就从湖北省抽调干部筹办二汽，我也报名到场。
毛德犹不停喜欢汽车，高中时就曾买过一些汽车方面的书，1944年考取武汉大学机械系，还没结业就想搞汽车。厥后有机会到场二汽筹办，就盼望能为二汽出点力。二汽下马后，就要求留在一汽发动机厂，由于发动机是汽车的心脏。①1961年4月30日一汽载重车分厂第一期党训班结业纪念留影。②武汉大学机械系民三七级结业纪念留影。③⑤大学时的毛德犹。④⑥在一汽。 我去了江汉公学，这是一所“抗大式”革命干部学校。1948年2月25日，江汉区党委根据中央和中原局的指示，在江山县清潭镇（今枣阳县）召开会议，决定创办江汉公学。不久，江汉公学在大洪山诞生，校部设在洪山县（今随州市境内）双河镇北周家塆。 江汉公学从1948年3月创办，到1949年7月与鄂豫公校合并为湖北人民革命大学，期间一年半，共办学习班四期，每期学习时间长短不一。江汉公学由校部统一管理各项事情，下设教育、构造和保卫三个科；文艺和总务两个股；一个秘书室；一个警卫队。直到现在，武汉还有江汉公学同砚会，十堰也还有个构造。 我在随州待了几个月，上面本来要让我去中原，即河南一带。去中原的目的，由于我结业于武汉大学机械系，便想让我们去办工厂。但厥后又决定不去，让我们进城。 那是1949年6月，我们约700多人要进城，我卖力管理和卖力生活。行军很艰苦，颠末汉水，到蔡甸一带，途中没柴烧，一个叫左峰的同砚便构造部分人进山打柴，打完后放江里，随水流而来。我们则驻在码头边，把木柴从江里打捞起来，如许点火取暖或者煮东西吃。 然后颠末孝感、雕沙湖，坐船到天门和汉川，进城时湖北已解放。我们一路走，一路分配。这700人分到天下各地的都有，那时绝对服从党构造安排，分到哪里就去哪里。 进城后搞土改。我们开始筹办湖北人民革命大学（简称“革大”），我是生产科科长。开始到场的人不多，我们就四处去做事情。创办“革大”的目的，是为湖北省的革命和建立培训干部，它分为四部：江汉公学为革大一部；鄂豫公学为革大二部；进城前所占的地方为革大三部，也就是干部班；进城后所在仓子铺一带是革大四部。 革大校长由时任湖北省委书记、湖北省人民政府主席的李先念兼任。解放初期我国产业落后，“革大”下有四个小厂：烟厂、油厂、米厂和布厂。我这个科长卖力构造生产和后勤保障，平时就住在布厂里。我夫人结业后留到“革大”，她学财务，厥后是驻布厂代表。 在“革大”的时间不长，1951年我就被派到湖北省船舶修造厂当技能副厂长。修造厂在武昌，就在白沙洲大桥边上，我在修造厂干了3年。 1954年国度要筹建二汽，这是二汽第一次上马，选址武汉，刘西尧其时是湖北省委第一副书记，他被派任二汽建立筹委会主任。刘西尧1916年生，大我7岁，因革命必要，肆业于武汉大学物理系。他就从湖北省抽调干部筹办二汽，我也报名到场。 二汽筹建处开始设在武汉古田路，厥后搬到位于荣华村的武圣路，新华书店后面，筹办组旁边有很多平房宿舍，就是其时的家属宿舍。筹办组最多时有1000多人，这些干部纷纷被派到一汽培训学文化。我则被留下办干部文化速成班，从初中到高中，我任教导主任。如许我和刘西尧在湖北待了一段时间，直到1954年二汽下马才到一汽去，我被安排到一汽发动机厂培训。 我们到一汽前，一汽卖力人是饶斌。他到苏联实习期间，刘西尧代理一汽厂长。一汽开始建立后，很多人还建议把二汽筹办处搬到一汽96栋。 我给刘西尧当过一段时间秘书，一起到苏联去订装备。一汽由苏联援建，二汽前期也依靠过苏联。我们在苏联待了半年多，厥后中苏双方关系破裂，我们就从苏联撤出。 1955年中央决定，二汽在四川成都另选厂址。不久，中央考虑到一汽尚未建成投产，又接着上二汽，不但资金紧张，技能人员也跟不上，二汽因此推迟建立。 二汽下马后，我们有一部分人被分配到富拉尔基第一重型机械厂；一部分人被留在一汽。我要求留在一汽发动机厂，而发动机厂也盼望我留下。我爱人则留在一汽工具分厂。 我不停喜欢汽车，高中时就买过一些汽车方面的书，大学还没结业就想搞汽车。厥后有机会到场二汽筹办，就盼望能为二汽出点力。二汽下马后，就要求留在一汽发动机厂，由于发动机是汽车的心脏。 在发动机厂，起初我在检查科，后到技能科，再到新产物办公室。饶斌调任中汽公司董事长后，时任一汽厂长的李刚也很快调任中汽公司总经理。我比李刚大3岁，我们不停保持接洽，他还经常给我寄资料来。 一汽由苏联援建，所有图纸都是苏联提供。发动机厂也是，起初变速箱和发动机分开，分为西厂房和东厂房。底盘车间，包括零部件和车桥等都在东厂房。运转一段时间后，很多人提意见，认为分开后配合不好，盼望能合到一起。 产物质量也有问题。由于含杂质，杂质破坏刀具，甚至把部分刀具都给拉坏了，大拉床老出问题，缸体质量也不过关。我和李刚就带着技能人员到现场调查，然后给上面打报告，但一汽却没钱改造。 回忆过去的事情，有好的一面，也有不好的一面。讲到不好的地方时，我心里也难受。比如困难时期，改善生活要自己卖力。我记得变速箱和发动机最多时有3000多人，这3000多人的生活怎么办？厂里规定由各个分厂卖力，压力很大。一家之长都不好当，何况是一厂之长呢？ 一汽初建时产能规模为3万辆，但在计划经济时代，折旧费和利润全部都要上交，企业不能留。我在发动机厂当厂长时，一汽产能要从3万辆增加到10万辆，必要改造生产线，一汽提出要增加投资7000万元。上面不停没批。厥后李先念同道到一汽视察，听完汇报，回去后他就做了批示：就如许干。 一汽用这笔钱改造了生产线，提高了产能。 “红卫5749厂” 厥后，上面又确定将发动机厂和传动箱厂合二为一，称为发动机厂，并于1969年4月1日编为“红卫5749厂”。 从一汽到二汽 1966年二汽重新上马，毛德犹申请去二汽，获得批准。当年6月开始，在饶斌的带领下，他们开始在一汽筹办二汽。毛德犹被抽调到二汽发动机厂筹办组。当年8月底，二汽发动机厂筹办组在一汽发动机厂建立，毛德犹和藏明堂、赵凤岐是筹办组卖力人，下面还有20多人。①在一汽合影。②欢送王忠原同道。③陪领导参观发动机厂。图左为毛德犹，图右为黄正夏。④在车间验收机床。⑤1978年8月30日，湖北省委第二书记韩宁夫在饶斌陪同下参观发动机台架试验。⑥1985年发动机厂党委成员合影。⑦1979年1月在巴黎卢浮宫，图右一为毛德犹，图右三为陈纫秋。⑧1977年12月毛德犹同英国里卡图公司洽谈技能咨询。图左一为毛德犹，图左二为孟少农。 1966年二汽重新上马，上面派饶斌卖力筹建。与饶斌搭档的是齐抗，那时候流传着一句玩笑话，饶斌和齐抗就是东北的“二人转”。 二汽由一汽包建。其时的一汽厂长是刘守华，他从一汽抽调3000人支援二汽建立。有些人不愿意去二汽，由于二汽在十堰大山里面。而我仍然想回湖北，就申请去二汽，获得批准。 从1966年6月开始，在饶斌的带领下，我们开始在一汽筹办二汽。我被抽调到二汽发动机厂筹办组。当年8月底，二汽发动机厂筹办组在一汽发动机厂建立，我和藏明堂、赵凤岐是筹办组卖力人，下面还有20多人。 筹办组建立后，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到场由一机部召开的总体布置现场审查会，会议地点在湖北均县老营。（1966年）9月14日，我和其他几位同事从长春出发，颠末3天长途跋涉后，9月17日我们辗转到达老营。 来不及休息，我们就直奔十堰将军河一带进行观察。在十堰西边和东边，我们分别看了最深的山沟峡谷，足迹遍及30多条山沟，还去了最深的山沟——枧堰沟。在这里，我们设想过计划，但考虑到要在十垭子修一座水库，工程量很大，所以这里不是最理想之地。 （1966年）10月7日，我们赶往老营到场总体布置现场审查会议。会议上提出三种方案：一是堵河以西方案，必要跨过堵河；二是中方案；三是堵河以东方案。颠末现场观察，我们坚持堵河以东方案，但如许一来，就会对“三线建立”所贯彻的“靠山、分散、隐蔽”方针形成抵触。 由于几方意见不合，压力很大。但在我们的坚持下，上面同意在花园沟和安沟一带建发动机厂。厥后，我们对花园沟和安沟一带做过观察后确定：既然要在这里建厂，就要想办法从田沟打一条通道，把两条沟连接起来，形成一条交通网。 交通网打通后，如何在沟里布置发动机厂。因此，我们和花果片的铸造一厂、三箱厂（其时三箱厂与发动机厂分开筹建）、锻造厂（锻造厂分作锻一、锻二两个厂）、化油器厂、三泵厂（其时三泵准备单独建厂）及中南设计院的同道一起迁往花果镇，对各厂总体方案进行观察。 如许到了1969年，“一月会议”确定：发动机厂迁到头堰沟，迁入进去后建厂房和生活区等。厥后，上面又确定将发动机厂和传动箱厂合二为一，称为发动机厂，并于1969年4月1日编为“红卫5749厂”。 二汽是“三线”建立，所谓备战备荒为人民，要求贯彻“靠山、分散、隐蔽”方针。我们在深山老林里搞建立，对外都保密。我们进山时，二汽什么都没有，仅一个邮局是砖瓦房结构，其他都是土坯房。 开始我们住在老乡家，厥后又搬过好几次。没东西吃，要到山外面去买菜；没炭烧，要到山里去打柴火……甚至连喝的水，都要从丹江去提。 在花果公社那段时间，80多人的后勤生活保障由何富宝和肖模生卖力，肖模生经常到十堰去买菜。二汽建立得到当地老乡的大力支持，我们与花果公社取得接洽，他们为我们安排住宿，并打灶开火。 我们借住在老乡的木板阁楼上，11月的十堰寒气逼人，阁楼四面通风，老鼠成群结队，我的衣服等都被咬破。每天早上，哨声一响大家就起床，洗个冷水脸集合跑步。条件虽然艰苦，但大家都精神抖擞，立志早日把二汽建立好。 文革期间搞武斗，我也被打倒过。但打倒没多久，另一批人又把我们解放出来，由于必要我们做事情。最严重的一次，在一次批斗会上，一个刚结业的年轻男孩，可能为了出风头，用皮鞋踢我头，幸亏躲闪得快，眼睛没受伤，但一只耳朵却聋了。 （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）李先念不但关注一汽，也不停关注二汽建立。我记得，二汽发动机厂装备生产调试时，李先念到发动机厂观察。当了解到发动机厂周边环境和十堰城区的水库情况后，他形象地说：工厂头上顶一个“大水盆”是很危险的事，修湖泊、修河堤是当务之急。于是，发动机厂构造职工和群众一起挖河道，修大坝。 建立二汽缺钱，先进装备引不进来。李先念来观察时，问我们究竟必要多少钱，必要买什么装备等。这时他正受“四人帮”掀起的所谓“二月逆流”的批判，但他却顶住压力，先后批准二汽多条重型铸造自动线；多台几千吨以上的锻压机的装备引进。 鲐背之年 ①东风汽车为老领导毛德犹和赵云集庆贺90华诞。②马跃（图左二）、毛德犹（图左三）、赵云集（右二）、童东城（右一）合影。③寿星毛德犹（图左）和赵云集（图右）。④毛德犹和老伴。⑤繁忙的发动机厂流水线。 比如二汽购进了国际首台1.2万吨热模锻自动线；几十台特种机床；大量计量及检测用精密仪器仪表。进口装备数量，虽然只占国内自行设计制造装备总量的2％左右，但对保证二汽产物水平及质量争取了时间，基本达到国际同步水平。 在发动机厂事情期间，我和李岚清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。（李）岚清1932年出生，比我小9岁。有一段时间，我是发动机厂厂长，他是党委书记，我们配合事情。不停到现在，我们还保持接洽。 在发动机厂当厂长，不但要管生产产量和质量，我们还抽了一批大学生办二汽大学，抽调一些干部学文化。此外，我们还构造几批突击队，如发动机厂防洪、建桥、修路这些，都是他们干的。其中，在家属宿舍到工厂之间修了一座大桥，取名叫“49厂青年桥”，既方便了生产，也方便了生活，大伙无不称赞。如许，也锻炼了一批年轻的青年团员。他们厥后都成为各个重要岗位上的骨干，有的还成为二汽总厂的领导干部，如童东城、孙长海等同道。 我在二汽不停搞发动机，现在仍是东风公司顾问。东风公司原来有四个顾问：王汝湜、夏治涛、支德瑜和我。夏治涛去世后，今年王汝湜也离开了，还剩我们两人。 1983年还是1984年，国度由于缺重少轻，开始筹建“三汽”。方劼是“三汽”筹办组组长，李岚清是副组长。王汝湜和我都被抽调去到场筹建。如许，我在济南待了约5年半。我在重型汽车厂新产物指挥办当指挥长，主要任务是管重型旗下13个厂的新产物；各厂分工以及国度批复的各厂投资等，重点事情是让潍坊柴油机厂生产的重型发动机能早日投产。 三汽因故下马后，我在重型联营公司做支援，颠末观察，要引进奥地利斯太尔重型车，我任重型联营公司引进办主任。 1988年我回到二汽。当年从二汽退休。后被聘请为东风汽车顾问。 →内容为王，所来有自：本文刊于2013年12月15日出版的《汽车商业评论》杂志。 →更多分享，更多收获：如您觉得文章不错，请点击右上，帮我们分享到朋友圈。 《汽车商业评论》杂志 中国汽车的意见领袖 →绝不喧哗、亦不矫情。2006年创刊的《汽车商业评论》以“中国汽车的意见领袖”为号召，秉持“求深、求广、求是”的编辑方针，为中国汽车产业链条上的中高端人士以及各行各业的商业精英，提供最优雅、最愉快和最有收获的阅读。 →自赋使命，特立独行。首创中国第一本汽车蓝皮书，设立中国汽车新闻奖、中国汽车企业社会责任奖，并整合德美日韩中汽车业专业评委，开创全球独一无二的汽车产物评奖——轩辕奖（中国汽车产业年度贡献奖）的评选事情。 →春夏秋冬，四大论坛。目前设有中国汽车行业四大高端产业论坛——每年春天举办的“中国汽车蓝皮书论坛”、每年夏天举办的中国老汽车人联谊会、每年秋天举办的“中国汽车意见领袖论坛”、每年冬天举办的中国汽车企业社会责任论坛。 →同一媒体，多种渠道。不仅仅作为一本杂志，它是中国汽车业最具价值商业报道的发源地和汇聚地，还通过网站（www.inabr.com）、微博（汽车商业评论杂志）和官方微信（autobizreview）等各种渠道进行内容的及时发放，它是新时代的全媒体。 【公告】【新鲜】【听说】【封面】【跨界】 【深度】【来信】【旁观】【快评】【对话】 【致读者】【口述历史】【专栏帮】 杂志订阅：010-82031348 13701351258 文章反馈：readers@autobizreview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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